你拿我当八岁吗?”
周瀚钰问:“你心思只放她身上了,连弟弟都不问了?”
周家关他阵仗挺大的。
谭清芸难得见他在家,几乎天天都看着他。
周温宴觉得真挺好笑的,“活着的时候不关心,死了闹什么?周司铄知道他这么重要吗?”
周司铄的名字是周家人的禁忌。
他是初三那个暑假走的,谁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最后四分五裂。
周温宴和周司铄的关系没去一把哥哥弟弟那么亲切,他不懂事的肤浅年纪里,也觉得弟弟不够努力。他被教育的固有的思想里,觉得谁不是这样过来的,谁不辛苦。他是他们两第一个孩子,给予的期望更高,压力更大。
后来没及时疏导开解,再后来他哭着对他说最爱的是哥哥。
周温宴闭上眼睛,不想再去想那一幕。
谭清芸说:“你怎么荒唐都行,就这几天,静一点。你爸他很生气,他向来只看重你。”
“断我外界联系,不觉得手段有点过时吗?”他问。
“好用就行。”谭清芸看着周温宴,“你是我儿子,我不会害你。”
周温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勾起嘴角,嗤笑了声。
“你太上心了。”谭清芸都不敢信,那些事情周温宴会去做。她了解周温宴,他的清高和傲慢,平时藏都懒得藏。一些人根本进不去他眼里,能让他这样又是低姿态又心甘情愿,是真的很难。
“手机给我。”他说。
谭清芸很清楚他们的感情问题,“反正吵架了,就分手吧。”
周温宴没动,态度冷淡,很难沟通。
谭清芸问:“有多喜欢?”
他不假思索的回:“明天就想娶她回家的那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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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宁的那条短信石沉大海了几天。
她从镇定到慌乱,又从慌乱到崩溃,最后又恢复到安静的样子。
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