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这个术吗?他必然是要拼着殒命也要让此术维持下去!”
我沉吟道:“索人性命总归是不好。他现在还未要我的命,我先要了他的命,也实在说不过去。更何况,我现在也清醒了许多,这么长时间,都没一丝睡意了。”
木仙忽的插嘴道:“你少妇人之仁!等他要了你的命以后,你就算是想报仇都报不了!”
曾子仲也冷笑道:“元方,你这时候感觉还好,是因为有慈元阁的青玉护着,我也抽出了一丝山术的真气回环左右。不信你把青玉摘下来,我离你远一点站着,你再试试感觉。”
我“嗯”了一声,本来心里也有些半信半疑,便随手把脖子上的青玉牛挂坠给去掉,递给了曾子仲,曾子仲拿着青玉往后一步步退去。
起先我还在无所谓,但曾子伯的脚步一动,我心里便猛地一沉,就好像心是古井,一颗大石头忽然丢进去似的,一下子砸的有些憋不过气!
曾子伯兀自退着,一步一步,我心里随着他的步子,“砰、砰、砰”乱响,敲鼓打锣一般,几乎把心脏给震出腔子外。
而那昏沉的感觉也慢慢地袭上来,我虽然极力克制,但是仍然不由自主地一叠声打起呵欠来,两个眼皮似乎有万斤沉重,一垂下去,再怎么抬都抬不起来。眼睛使劲去睁,也只是勉强能露出两条细缝,感受到有光而已。
曾子仲又往后踏了一步,我忽的眼前一黑,脑袋一歪,浑身脱力,竟险些从藤椅上翻到在地。
老爸、老妈连忙扶着我,江灵已忍不住叫道:“曾先生,他的脸色太难看了,铁青里又透着惨白,太吓人了!你快回来吧!”
奶奶也道:“二哥,元方又快要入睡了。”
曾子仲这才快步朝我走了回来,临到跟前,双手撑着,把青玉重新挂到我的脖子上,我直觉一股凉意侵入五内,精神稍稍一震,眼睛也完全睁了开来,抬头看时,曾子仲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