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胡说?这是合理猜测,不信你问我师父!”
了尘师太长叹一声,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况且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既然都已经过去了四十六年,故人已亡,我也是七十一岁的老人了,那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这段前尘往事,埋在我心中太久太久了,不要说嘉奇你不知道了,连你父亲都不知道,阿秀当然也不知道。当年我突然出家,家人都不明所以,以为我遭了什么重大变故,追查、追问了许久,我始终不说出来,家人也只好作罢,这四十多年间,我伴着青灯古佛,日日清修苦禅,思量着要把那人那事给忘去,但却始终忘不了。可能是我禅心不够,也可能是我执念太重,总之,此事将我折磨的生不如死,如果不是二十多年前收了嘉奇做徒弟,十几年前又收养了阿秀,这些年,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度过。”
说到这里,了尘师太顿了一顿。
“到底是怎么回事?”孙嘉奇忍不住问道。
了尘师太道:“一切还要从四十七年前说起。那时候的我还是个二十三岁的少女,我师从伏牛派,学了一身高明的武艺,师父见我已经到了可以出师的地步,就让我下山四处闯荡,去历练一番。当时,我心性极高,为人又骄傲,自然是欣然下山。下山之后,在江湖上走了一些时日,也打过几次硬仗,除掉了几个为非作歹的恶贼,因此也小有名声。那时候的我便飘飘然不知所以了,自以为天下间除了我师父以外,我的武功就是天下第一了。呵呵,现在想起来真是可笑。”
“伏牛派?”我心中隐隐一动,田老大抓阿秀不就是因为伏牛派吗?
只听了尘师太继续说道:“有一日,我游玩到黄河岸边,遇到了一个算命先生,他穿着非常朴素,我到现在还记得,他那一身衣服是土灰色的长袍,年代像是很久了,那时候还是一九五三年,人们的生活都不富裕,但是仅从衣服上看,他还是十分不起眼。可是衣服虽然不起眼,却掩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