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青葱的植被,这些植被勾连的十分紧密,中间没有可走的路,而且那些植被下面不知道隐藏着什么蛇蝎毒虫。
我们这个山崖可以从山脚下走山道绵延而上,但是对面山崖却是孤零零的一个,四周几乎都是断崖,也不知道是天然形成的断崖,还是被人后来搞出来的。
从我们这个山崖可以走到山脚下,再从山脚下爬到那个山崖上。但是我们这个山崖周身长满了草木,那些草木不是藤蔓就是钩刺,除了上来的那条路,根本无路可走,不知道怎么下去。
我们都停下了脚步,四处张望,何九叔却说:“怎么过不去了,从这个山走下去,再从山脚下爬上去不就能到那个山崖了。”
二叔嚷道:“九叔,你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说的容易,一上一下就好了,你也不仔细看看,这下面可没有路,咱们怎么过去?无路可走啊,咱们总不能滚下去吧?”
我看着也是无路可走,但是听何九叔的口气,似乎又有路,不知道何九叔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何九叔听了二叔的话,随即冷笑道:“无路可走?对面那个山崖我去了至少不下五十次,我从来也没有滚着下去,这山崖间虽然说是荒草丛生,但下面却平稳得很,只不过是没人敢试着下去罢了。”
我看了看那无边的接连植被,大多数都是长钩长刺的,即使是无毒,这样子走下去也是体无完肤了。
二脑袋估计也这样想,他问何九叔道:“九叔,你会不会记错了,你真的从这里下去过?然后又囫囵回来了?”
何九叔顿时气骂道:“呀,你个二货,我不是囫囵的还是缺胳膊少腿的?我不是囫囵的难道是鬼?”
二脑袋赶紧解释道:“九叔,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那什么——你看,这下面可都是荆棘丛啊,咱们下去再上来再怎么着也得撒一斤半斤血吧。”
何九叔坚定地说:“放心吧,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