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无奈和无力的屈辱感,让我的心里像被针扎着一样疼痛!
“木郎……”师傅忽然握住了我的手,说:“我求你一件事。”
“爸!”我说:“您说!不用求,您吩咐我!”
“替我报仇。”师傅像是突然有了力量,一字一顿的说:“替我除掉那个狼羔子,别让我死了以后,还不安心,他会打娇娇的主意……”
我心头一震,除掉万建魁?
让我杀人?
我的手微微有些发颤。
“别害怕。”师傅像是洞穿了我的心思,师傅说:“我不是让你去杀人,你只要下一个厌胜术就行。”
“厌胜术?”我说:“怎么下?”
“回去把经书找出来。”师傅说:“开篇第一术。”
我愣住了。
难道无论如何,我都要去碰那本我始终不愿意碰的书吗?
“木郎木郎,远去他方,恶者自受,善者自常,所有魇魅,于我无妨……”
师傅突然无力的吐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念叨着,警报器突然刺耳的响了起来,医生冲进病房,把我撵了出去。
我和娇娇在门外焦躁的等着,医生出来说:“伤者的病情很不稳定,以后不能长时间说话,注意让伤者多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