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建魁说他是门里面的人?”师傅有些神经质似的,说:“老三,你没有听错?”
“我没有听错,他就是这么说的。”看着师傅这个样子,我的心中陡然升起了一丝不安,我小心翼翼的问道:“爸,到底怎么了?”
娇娇和大师兄也都收敛了笑容,盯着师傅。
师傅癔症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发直,什么话也没说。
“爸?爸!”娇娇使劲推了推师傅:“你怎么了?别吓人啊!”
“哦,哦。”师傅这才晃过来神似的,勉强笑了笑,说:“没事,走神了。”
娇娇说:“那门里面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谁知道那是啥意思?”师傅的脸色完全恢复了正常:“老三听秃噜嘴儿了吧?好了,时间不早了,赶紧收拾收拾,洗洗睡觉。”
师傅站起了身子,却朝我递了个眼色,我心中一动,暗暗会意。
这一天夜里,倒是用不着半夜偷偷钻娇娇被窝了,夫妻同床就寝,名正言顺!可是等到娇娇睡着了,我又偷偷溜出了被窝。我知道师傅也一定没有睡着。果然,我刚掩上了卧室的门,就看见师傅坐了起来。
我和师傅出去的时候,大师兄还在鼾声如雷。
跟着师傅走到了院子角落里,默默的看着师傅吸完了一根烟,才听师傅说了一句:“木郎,刚才我说让你管徐冬梅的事儿,这话我说错了,我收回来,那事儿不该咱们管,也轮不到咱们管。”
“哎?”我愣了一下:“这是怎么说的?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师傅没有吭声。
我突然间有些晃过神来了:“师傅,万建魁说的那个门,到底是什么意思?”
“唉……”师傅叹了一口气,说:“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民国时期的一个帮派吗?专门行使厌胜术来害人、骗人的帮派——厌胜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