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你爹走的是中庸平和之路,而你又和我不同,反而与你爹相近,所以我的境界,你达不到。可是,即便都是‘一线穿’,手法大致相同,因为使气的刚柔不同,修炼的效果便也有些差异,你用我教的手法,以中庸平和的气,既无法达到我的境界,也无法达到你爹的境界。懂了吧?”
陈弘道吃惊道:“为什么您走的是阴极一路,反而教我走的是中庸之路?”
陈汉琪“嘿嘿”一笑,道:“因为你不够狠,不够戾,更没有杀气!像我这样的人,杀生多了,自然阴极,不然江湖中人为啥会叫我阎罗?”
曹步廊听陈汉琪讲述修行之道听得入神,这种道理,他之前简直是闻所未闻,心中更是佩服:“麻衣陈家有而今的玄门江湖地位,果然不是侥幸!”忽然听陈汉琪喝道:“你瞅瞅他!”
陈汉琪伸手一指曹步廊,然后朝他走了过去,曹步廊吓得面如死灰,却也不敢吭声,只瑟瑟发颤着,不停的吞咽口水。陈汉琪走到曹步廊跟前以后,回过头来对陈弘道说:“道儿,你看他的汗毛,已经竖起来了。”
陈弘道近前一看曹步廊,果然如此,曹步廊的皮肤颜色惨白,寒毛竖起,就连脸上也不例外。
陈汉琪说:“因为我一走近他,他就觉得冷!那就是杀伐之气带来的阴寒!你可不行,你挨着他,他都不会竖汗毛。懂了吧?”
陈弘道这才明白,“一线穿”的运用,以气最为重要,陈汉琪和陈汉生的气质迥然不同,手法也会稍相诧异,而陈弘道的本事全是由陈汉琪教出来,自然无法达到他们两人的境界。
陈弘道略一沉吟,然后说:“达不到您和我爹的境界也没什么,反正不过是暗器的手法,暗器也没有多重要,我少用就是了。只要我把六相全功别的本事都练好,也是一样的。”
“道儿,你要是瞧不起暗器的手法,那就不对了!”陈汉琪沉声说道:“咱们陈家的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