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步廊道:“《厌胜经》的一千余种厌胜术,我是都会的。我那些师兄弟个个狠毒自私,他们得了《厌胜经》,就不允许世上还会有另一个人也通晓《厌胜经》,所以,他们得书之时,便是我死之日,我岂能把书交出去?”
武怡道:“都怪你当初非要学厌胜术!”
“时至今日,说这些话有什么用?”曹步廊道:“不要啰嗦,此地不可久留,咱们收拾收拾,去沿水镇!”
四人匆匆收拾了一番,锁上了屋门,连夜搬到了沿河镇。在沿河镇里偏僻的地方,曹步廊曾长租了一处独院,那正是他狡兔三窟中的一窟,这时候正好来住。
安顿下来之后,曹步廊就叫来郑国彬,说:“国彬,从今天开始,要多劳累你了,咱们爷儿俩在后院先打一个密道来。”
郑国彬听说打密道,心中诧异,却还是只说:“是!”
曹步廊亲自画出来的图纸,师徒二人只在夜里动手,但速度很快,只两个晚上,就把密道给掘了出来。
掩蔽好以后,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古怪,曹步廊叹息道:“狡兔三窟,也是为了安全,但愿用不上。”
搬到沿水镇新家以后,曹步廊、郑国彬师徒二人仍旧是去十里八乡给人打床造门扎椅子,活不多的时候也提瓦刀砌墙圈梁抹墙。
以前,郑国彬没有觉得曹步廊有什么异样,但是现在,他看得出来曹步廊天天都在防备些什么,他不知道自己的师父究竟因为什么而忧心忡忡,只是在心里暗暗发誓:“谁也不能伤了这一家四口人!”
这一天,曹步廊、郑国彬师徒二人去一户人家砌了个灶台,傍晚的时候活儿已经做的差不多,只剩个尾巴,曹步廊让郑国彬先回去,自己收了尾就走。郑国彬素来听话,也知道师父收尾之后还要结工钱,便先行走了。
途经镇上,郑国彬忽然看见街里人头攒动,十分的热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