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也给他治好,如何?”
“放你娘的狗臭屁!”陈汉杰骂道:“归顺你奶奶个腿!”
那病夫哼了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还是磨的你不够!”
说话间,那病夫忽然伸手插入自己胸前衣服里,似乎是用手挠了两下,嘴里倒抽着冷气,喃喃说道:“痒啊,好痒,痒死我了……”
他说着,陈汉杰却渐渐皱起了眉头,继而也伸手去挠自己的胸口,且越挠越快,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痛苦。
那病夫已经把手伸出来了,狞笑着看着陈汉杰,道:“挠吧,挠吧,越挠越痒!”
陈汉杰大叫一声,双手把上衣扯得粉碎,十指在胸口乱抓,挠出来的全是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我哪里还能忍住,一个翻身进了院子,人还没有落地,先打飞钉!
“嗖”、“嗖”两声响,两道乌光闪向那棵矮树下。
那病夫的本事大为不弱,我翻墙入院的时候,他便已经听到动静,抬眼瞧见了我,等我打飞钉的时候,他把身子一滚,掀起藤椅,挡在跟前,把自己遮蔽的严严实实,那两枚飞钉打穿了藤椅,去势已衰,自然无法再伤到他。
不过我也是不求伤人,但求无过,趁着那病夫躲闪的空隙,奔上前去,提起陈汉杰,连戳六指,封了他一对臂膀上的穴道,让他的手臂无法动弹,然后又轻轻放到身后。
陈汉杰“呼呼”喘着粗气,骂声中,神情终于渐渐平缓下来。
那病夫从藤椅之后跳将出去,退开数丈远,盯着我道:“又来一个不速之客,咳咳,都来搅扰我修养,我这病,怕是好不了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