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制住对方,反而为其所制!
我正要拼力挣扎,忽觉背后软绵绵的两团东西紧贴,耳朵上又突然发痒,竟是那女人张嘴咬住我耳垂,她的一双手和一对脚丫子也全然不老实,乱搓乱动,只这须臾间,我全身瘫软,力气尽数化为须有,哪里还能挣扎得动?
那紧身水衣趁势蔓延而上,已到了我的脖颈下面,此时,我的全身都被那紧身水衣所束缚,那女人才撤了双手、双脚,离我而去,我忙提起力气,要将那紧身水衣摘除,可这一动,才知道那紧身水衣的厉害,它就像是个无形的袋子,任凭你左挣右扎,拳打脚踢,它都毫不受力,却能卸掉你的力,你挣不掉,脱不开,打不破,撕不烂。
那女人在我周围游了几圈,笑嘻嘻的看着我做无用之功,我渐渐已经消磨尽了力气。那女人便上前来,伸手拎住紧身水衣的上头,提着我往水上游去。
我心中暗想:“罢了,这次是栽的大了,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捉弄的毫无还手之力……”
脑袋刚露出水面,便有一根杆子撑过来,那女人提着紧身水衣的上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在那根杆子上一系,我便被吊在了那里。
下半身仍然在水中,而且还是被紧身水衣束缚着,只脑袋露在外面,身子一浮一沉,十分狼狈。
忽然听见旁边有人说道:“弘道,你也被抓了啊。”
我抬眼一看,见是陈汉雄,和我一样,也被一根杆子吊着,只露个脑袋在水面上。
我苦笑了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道:“八叔,您,您也在啊……”
“你小叔也在!”身后忽然又有人说话,我急忙扭头,见陈汉杰正长吁短叹的道:“弘道啊,你可真不争气,我刚才还跟你八叔打赌,说你至少还得一刻钟,才能被逮住,没想到你这么快!”
陈汉杰旁边,是陈汉礼,陈汉礼挨着陈汉隆,都跟个大莲蓬似的,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