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眼,道:“是我的大限到了。”又问刘胜,道:“都谁吃了这药?”
刘胜恍恍惚惚道:“您,小牛医生,我,还有您儿媳。”
牛升涂叹息道:“真是天意。”
刘胜忽然嚎了一嗓子:“牛医生!您可不能开玩笑,我这么年轻,可不能死!”
牛升涂道:“你这么年轻,就天天跟着我们父子做坏事,到老,还不知道要害多少人。”
刘胜愕然道:“你——”
“父亲!”牛怀德一下子跪在了牛升涂的脚下,道:“我知道您一定有法子,求您再开一副解毒的药啊!我还没给您生孙子呢!”
“呵呵……”牛升涂笑道:“就是救好了,你能生得出来吗?陈汉生真是神断,神断!他看透的太早了,我还以为他是咒我。”
“都是你们害的!”牛怀德冲着我和老二恶吼一声:“你们等着!”说罢,跑进了内室。
老二也愣了半天,然后问我道:“哥,他们这是真的还是假的?真的自己给自己治死了?”说着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道:“真被我这张嘴给咒死了?”
牛升涂瞥了老二一眼,道:“不是你咒死的,是他来报仇了。”
老二诧异道:“谁?”
“你们等着!”牛怀德跑了出来,叫道:“马上就有人来抓你们!”
牛升涂道:“你叫了佘所长来?”
“是。”牛怀德道:“他马上就来!”
牛升涂道:“你让他来了也没用了,不干他们的事情。”
牛怀德跪了下来,苦苦哀求,道:“父亲,您不能这样,您怎么变这样了?您是开玩笑的,对吧?您自己也吃了药。”
牛升涂沉默了片刻,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来都不开中药吗?”
牛怀德道:“为什么?”
牛升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