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二便也跟着走了。
到屋子的时候,见刘胜把药倒在碗里,牛升涂端起来嗅了嗅,然后仰面就喝。
牛怀德看着牛升涂“咕咚”、“咕咚”的喝了个精光,才也端起来喝。
牛升涂问刘胜道:“你怎么不喝?”
刘胜笑道:“我已经喝过了。”
牛升涂“哦”了一声,迷迷瞪瞪的坐着,也不说话了。
牛怀德放下碗,道:“给我爱人喝了没?”
刘胜道:“我这就去。”
我盯着牛升涂的脸,见他喝了药以后,那红色的密密麻麻的小疹子果然都渐渐消失抹平了。
再看牛怀德,也一样。
我不禁暗暗惊奇,老二道:“这老东西的水平还真不是盖的。”
牛升涂抬头看见我和老二,略一诧异,晃了晃脑袋,眼神刹那间变得又恶毒起来,刚要说话,那牛怀德站起来笑道:“父亲,您真是妙手回春,这药可真灵,方子信手拈来,病却一下子就好了!我以前还以为您只懂西医,不懂中医,没想到您中医也是国手水平。以后,我得好好跟您学学了。”
牛升涂愣了一下,道:“什么药?什么方子?”
牛怀德也是一愣,道:“就是治疹子的药啊,您刚才亲自开的中草药。”
牛升涂道:“我不会开中草药的方子。”
牛怀德顿时有些不高兴了,道:“父亲,都说师父教徒弟才会留一手,我是您亲儿子,您怎么也对我藏着掖着?是怕我学会了您的全挂子本事,以后不给您养老吗?”
“屁话!”牛升涂骂道:“我用得着你给我养老?!倒是你自己,三十多岁了,还没生个一男半女,想想你老了谁养你吧!我该教你的本事全教你了,藏什么藏?”
牛怀德将信将疑。
老二忍不住笑道:“这老不要脸的脸皮就是厚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