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你又准备换着花样捣鬼是吧?”
牛升涂怔怔道:“啊?”
“啊个屁啊。”老二道:“好,老子们不怕,老子们等着,老子们看你还能玩出啥花花来!”
牛怀德道:“你说话嘴里放干净点!”
“没事。”牛升涂勉强笑道:“两位说笑了。请,请吧。”
牛怀德道:“父亲,你怎么——嘶,怎么这么痒!”
牛升涂道:“你少说话,假寐止痒。”
牛怀德便闭了嘴。
我对老二使了个脸色,一起走到门外,老二低声道:“哥,咱们就守在这里,看看他们待会儿出啥幺蛾子。”
我“嗯”了一声,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老二道:“哥,你说会不会是那老不要脸开的药是毒药,准备给咱们俩下毒?”
我道:“我看不像。这牛升涂多半是得病痒的没心思管咱们俩了吧?”
老二道:“他们爷儿俩一起得这病,也是该啊!让我先笑两声,哈哈哈——哎,哥,你说他们这病会不会传染啊?要不,咱们还是先撤了吧,不陪他们玩了。”
我道:“先等等,我总觉得那个牛升涂突然变得有点怪了。”
正说话间,刘胜又飞也似的跑了回来,手里拎着一大串药包,冲了过来,老二迎面讥讽道:“哟,兔崽子跑的就是快啊!咦,你的脸上好像也出疹子了。”
刘胜瞪了老二一眼,进了屋子,我听见他道:“牛医生,药开好了,现在煎吗?”
牛升涂道:“煎,煎之前,加三钱天花粉和八钱石膏进去。”
刘胜道:“这,这是——”
牛升涂道:“快去!”
“是,是。”刘胜道:“还有啊,牛医生,我现在觉得我脸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