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医术很过得去,而且,很多年前,此人曾经慕名找到过老爹看相,老爹不知道因为什么,没有给他看,他拖了张熙岳的关系来求,老爹看在张熙岳的情面上,给他相过一次,但相的如何,倒是不知道了。他没有对张熙岳说过,老爹也从来没有提过。
我道:“他原来是这附近的人?”
“是啊。附近的人谁不知道他?有名的很!”那男医生面有傲色,道:“我还去请教过他老人家,他说我很不错哩。他的诊所离这里也就四五里路。”
我心中大为惊奇,牛升涂这个名字我虽然听张熙岳说起过,但是老二却不知道他是谁,更不会知道他就住在这附近。
看来,必定是那药罐子的缘故了。
老二喝道:“快走啊!”
我心中暗忖道:“老爹跟此人看过相,老二又要找他看病,想来又是一桩因缘际会之事,须得去了断。”
我便问那男医生,道:“去他的诊所,路怎么走?”
那男医生道:“你从这里往南,出了村子,走上大路,再往东,一直走就能看到他的卫生所。那是个大院子。”
我道:“好。”
重新背上老二,走了两步,想起一事来,又走了回去,看着那男医生,那男医生吃了一惊,嗫嚅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道:“你别乱搞了,色字头上一把刀,人家家里男人回来,不定要弄死你。”
那男医生强笑道:“你,你说什么呢,赶紧去找牛医生吧。”
我料想这对狗男女改不掉偷欢,又看了看那诊所的门,是两扇木头门,便走过去,踢了两脚,把两扇门都踹的粉碎,满意道:“这样,就光明正大了。”
那男医生目瞪口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背着老二就走,心中大乐,想道:“我就不信他俩能开着门来乱搞。”
我一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