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我又赶紧打手势让他噤声。
回头再看那两只黄鼠狼,簇拥在一起,都把身子缩的异常之小,浑身的毛也不扎蓬着,都伏平了,裹着它们的身子,像是穿了一件衣服似的,但能瞧得出来,它们都在瑟瑟发抖,可目光看上去,却极其凶残,充满仇恨。
我鼻子里一嗅,忽然觉得这两只黄鼠狼的气味微乎其微,几乎都嗅不到。
原来它们把毛平下来,是为了遮住身上的气。
到这时候,我才明白,这两只黄鼠狼不是要我去救那屋子里的人,而是救它们两个。
它们两个跟那屋子里的三个人有仇,是对头!
“我没闻到啊,老大。”大鼻头摇了摇头,道:“在哪儿呢?”
那半边光也摇了摇头,道:“奇怪了,这会儿又没了,刚才好像还在。”
“肯定是弄错了。”眉压眼道:“那俩畜生哪儿敢再来?”
“嗯。”半边光道:“走吧,东头那边味儿重,应该有一窝。”
三人说着,又折向东去了。
眼见他们走远,老二压低了声音,道:“哥,到底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