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将其一把拿住,凌空一掀,反落到他的身后,我拿捏住陈根楼的穴道,喝道:“你还要再打吗?!”
场中众门人齐齐叹息。
陈根楼已经无法动弹,嘴里喝道:“不打也不说!”说罢,又以极低的声音,气若游丝道:“少族长,求你快将我折磨的惨一点……”
我稍稍一怔,立即领会了陈根楼的意图,当即暗笑一声,思忖道:“此人遇上简兰芬这种妻子,也是够了。”
我手上用力,把陈根楼的两肩都捏的“咯吱”作响——我这是真的下力气在捏,因为唯恐简兰芬看出我是在作假,这等大力之下,那陈根楼也是真疼。
我一口气将他头上戴着的傀儡面具给吹掉,露出他真的脑袋来,我瞧见他已经是疼的满脖子大汗了,甚至头皮上,也有汗水,把他那一头堪堪能覆盖住头皮的半黑半白的头发都给浸透了。
简兰芬看的是陈根楼的正脸,陈根楼的难受,简兰芬必定是看的清清楚楚,即便是这二人之间再有矛盾,毕竟夫妻一场,只要不是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彼此看见对方受苦受难,总归还是要心疼的。
我已经瞧见简兰芬的脸色稍稍变得发白了,眼中的神情也渐渐变得满是关切。
我喝问陈根楼,道:“你说不说?!”
陈根楼嘶声道:“我不说!”
“好!”我道:“那你这一双胳膊就别要了。”
陈根楼道:“不要就不要!”
我抓住陈根楼的两臂,使劲一拉,只听的“咔”、“咔”两声脆响,陈根楼的两臂都脱了臼,软绵绵的垂了下去。
这是剧痛,陈根楼也忍不住惨呼一声:“啊!”
那简兰芬看的浑身一颤,终于怒声叫道:“陈弘道,你太过分了!”
既然要扮恶人,那我就扮到底,要帮陈根楼,也送佛送到西,我当即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