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只是时候未到。现在我们夫妻纵然是没有生育,也恩爱如初见。刚才听见你的弟子叫你师娘,却不知道他们的师父何在?”
我刚才听见那刘双提到“师父”二字时,这简兰芬勃然大怒,可见是他们的夫妻关系十分不睦,她出言讥讽明瑶不能生育,我便也揭她伤疤。
果然,听见我这么一说,那简兰芬一张脸立时气得通红,喝道:“陈弘道,我手下留情,你倒自己找不自在,看来,我也不给你们麻衣陈家留情面了!我非割了你的舌头不可!”
那简兰芬快步而来,我冷笑道:“你有什么能耐,敢大言不惭说手下留情?我用得着你手下留情吗?”
说话间,我使劲把两臂一挣,那简兰芬止步叫道:“我提醒过你那细线——”
她话音未落,只听得“哔哔啵啵”的响,那一百三十二根细线已经被我撑得根根爆断,散落一地。
我的袖子也确实被割成了碎片,纷纷飘落,穿在里面的软甲便露了出来。
那简兰芬大惊失色,喃喃道:“你,你居然不怕——你穿的有宝甲!”
“嘿!”我道:“即便是这双胳膊不用,让你两只手,我也胜得过你!”
我大踏步朝着简兰芬走去,简兰芬往后缓退,口中道:“陈弘道,你太狂妄!”
我腾地而起,半空中“七星步”连蹬三脚,第一脚、第二脚蹬的那简兰芬躲得步法都乱了,最后一脚,简兰芬终究没有避开,后背被点,“啊”的一声,扑倒在地。
我道:“还要打吗?”
简兰芬匍匐着,半天不起,蓦地里跳起转身,十指齐弹,袖子里无数条线射出来,经由简兰芬的手一拨,登时冲向四面八方,半空中就像是张开了一方大网,朝我迎面裹来!
我冲着那千丝万缕大喝一声:“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