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祝却道:“不要摔他,放他下来。”
王麒、金科等人便把老二好好的放在地上。
老二哼哼唧唧的,也不起来,嘴里道:“现在想讨好二爷,晚了!你们不要脸,以多胜少,伤着了二爷,二爷饶不了你们!”
金科忍不住上前踢了老二一脚,骂道:“别装蒜,我们没有怎么着你!爬起来!”
老二躺在地上不动,道:“二爷就喜欢躺着,咋了?你踢二爷,二爷记着你了!”
金科还要再踢,被那女庙祝摆摆手拦下了,那女庙祝问道:“和你一起下山的那个人呢?”
老二道:“问我大哥去哪儿了?二爷偏偏就不告诉你!”
王麒道:“师娘,我们就瞧见了他一个人,没有别的。”
那女庙祝皱眉道:“我瞧见他们两个人一起下山的。”
金科道:“这样的人,师娘管他去哪儿作甚。”
那女庙祝道:“这个人是个草包,但是和他一起来的那个人,不像是普通人。看着文质彬彬,眼里头藏不住一股精芒闪烁。我之前用引线要缠这草包的脚,那人拉了他一把,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刚好躲了过去。我怕是对头来寻我的事儿,所以心中有些不安。”
刘双道:“会不会是半道里又上来了?”
“不可能。”那女庙祝摇了摇头,道:“我坐在娘娘殿里默运神通,方圆几丈之内,但凡是有点风吹草动,我就能听得到。他要是半道里上来,我怎能不知道?”
我本来担心这些人要检查上下四周,恐怕他们发现我的踪迹,听见这话,便放心了。暗想:“这女庙祝本事确实不低,为人却太自负。”
“嗯。”刘双说道:“能躲过师娘耳朵的人,这世上恐怕没有。即便是师父,也躲不过去。”
那女庙祝勃然变色,喝道:“我说过多少次不许再提那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