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一片死寂!
老公馆的院墙已经被完全推倒了,烟尘四起,只剩下孤零零的老公馆门楼还矗立着。
门楼前,那株千年老柏树下,躺着一个人,一个死人!
红的、白的溅了一地,摔成一堆儿,肉泥似的,既惨且恶心。
但是面目还可以分辨出来,正是王帆!
我不禁愣在当场,怎么,这么快就应验了?
领导也懵了,瞥了一眼王叔,道:“小王,怎么回事?”
王叔吓得面如死灰,对领导的话置若罔闻,领导连喊了三遍,他才缓过神来,慌忙过来,哆哆嗦嗦的说道:“刚,刚才,你们回单位以后,我们劝了他几句,他骂骂咧咧的,就非要扒了门楼,就背了一个梯子,靠到门楼的墙上,然后就往门楼上爬,一边爬一边喊:‘我还真就不信邪!快死的破书,快倒的破门楼,还有那几个破不溜丢的石头狮子,组个狗屁局!我就是太岁头上动土了,看它怎么让我有血光之灾?!’我们也拦不住他,他很快就爬到了门楼上,猫着腰去揭房脊上的瓦片,刚爬上了房脊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站直了身子,仰着脸子伸了伸腰,结果,真是古怪!”
说到这里,王叔咽了口唾沫,颤声说道:“那个王帆刚刚伸了伸腰,呼的一声,有股旋风忽然就平地掀起来了,这老树上一根胳膊粗的树干猛的摆了一下,正巧就打在了那王帆的额头上!他哎哟了一声,站不稳当,翻身就从门楼上滚了下来,前半身朝地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