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但她还是进里屋去了。我站在那里,脸上一阵热,暗思:“这个军医,还真不能用寻常的眼光把她当女人看。”
迅速的脱了外套,然后把软甲穿在里面,换好了以后,我正要喊一声告辞,突然瞥见倪家祁歪着身子就靠在里屋门口看着我,我吓了一跳,道:“倪家祁,你怎么偷看人呢!?”
倪家祁一笑,道:“是不是要走了?”
我道:“走了。”赶紧往外奔去。
临到门口,我听见倪家祁喊道:“陈弘道,你以后别叫我倪军医,叫我家祁!”
我头皮一麻,跑的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