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没见面,你就听了别人的话,回来要联合他们造反。你们都是猪么!?”
老二叫道:“你才是猪!”
我原本不想这么快就质问张元清,但是没想到老二嘴快,先说了出来,现在弄得剑拔弩张,倒是不得不问了。
我道:“张连长,我们没有相信任何人的话,但是有些事情实在奇怪,不得不问。”
张元清哂笑道:“你想问什么?”
我道:“言语得罪之处,还望海涵!请问您的母亲是不是活尸?您是不是魂魄不全,需要补足?”
张元清目光一闪,道:“我知道了,你刚才遇到霍军了吧?是他说的?”
“对!”老二叫道:“就是指导员说的!他总不会乱说话吧!?”
“好!”张元清道:“那我现在就把他去叫来,跟我当面鼓,对面锣,好好说说!”
说罢,张元清转身就走,老二叫道:“他要跑了!伙计们快上啊,别叫他跑了!”
张元清身法极快,片刻间已经掠出去数十丈远,他的声音远远传回来:“你们去吃饭!过时没有!”
我们茫然了片刻,都有些不知所措,老二忽然嚅嗫道:“大哥,走吧,先吃饭……”
我气不打一处来,质问老二道:“谁让你刚才说他的?!”
老二贼贼的一笑,忽然凑过来,附耳说道:“哥啊,我这么一说,他不得找霍军拼命去?这俩人,不管谁死谁活,对咱都有好处,是不是?”
我吃了一惊,暗骂老二阴损,但是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老二倒是心情好了,张罗着大家去吃饭,便都去了食堂。
老二别的本事不行,但却是个好面嘴,又贫又贱,吃个饭的时间,便把所有人乱成一团,闹得熟稔,互相通报了名字,也报了家门。
那六人果然都不是泛泛之辈,有个红脸的大汉,唤作李云飞,掌上茧子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