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到真源先生跟前,道:“师父,您不认得我了,可您应该还认得这个吧?”
真源先生瞅了两眼,忽一把把那几张符箓夺在手中,双手一搓,撕得粉碎,又塞进嘴里嚼了一通,然后“呸呸呸”又全都吐了出来,骂道:“什么鬼画符的东西?!”
我看的心中一寒:这真源先生疯癫的连符箓都不认得了,还会施展命术么?刚才打斗之中,也从未见他施展命术手段。念及此,我不由得愁上心头。
许丹阳也是满面愁容,道:“这是怎么弄的?!”
只听叔父问许丹阳道:“他真是你的师父?”
许丹阳道:“授业恩师,岂能有假?”
叔父道:“我跟他打交道很多年了,咋从来没听他提起过你?”
许丹阳苦笑道:“师父他平生闲散惯了,最讨厌的就是庙堂事务,听说我去了五大队,便恼恨我,从此以后绝口不再提我是他的徒弟。我在外,也不敢说是他的弟子。”
叔父点点头,道:“这是他的性子。”又道:“他为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