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忽有一粒石子“啪”的击中那女人的鼻子,鲜血迸流。
那尖锐的嗓音笑道:“哈哈!老子刚才就说了,这怨妇要倒大霉,她还不信,啧啧……”
那沉闷的声音响起来,道:“你不是说她是寡妇么?”
那尖锐的嗓音道:“寡妇大多数都是怨妇,怨妇大多数不一定是寡妇,但这个女人啊,一定是寡妇加怨妇!”
那沉闷的声音道:“此话怎讲?”
那尖锐的嗓音道:“像她这副尊容,像她这种修养,娶她的男人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娶回家以后,天天心中不爽,不就死得早么,她男人死得早,这女人不就寡妇了么,寡妇了心里头不就怨恨了么……”
那沉闷的声音道:“哦——”
显然,是姥爷和二爷爷一唱一和,有人说,还有人动手,在戏弄那女人。
那女人捂着鼻子,嘴里呜咽不清的又开始骂,刚骂出来一句,又是一粒石子,“啪”的击中额头,血流满面。
五大队诸人大惊失色,左顾右盼,却无一人瞧见那石子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更找不到谁是凶手。
许丹阳皱了皱眉头,挥挥手,让那女人退后,然后看向我和叔父,道:“陈相尊,陈世兄,你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
叔父不客气道:“你眼神不好使么?没瞧见那青冥子胸口插着一柄剑么?”
许丹阳道:“那是你们伤他的?”
叔父道:“废话,不是我们,难道是你?你有那个本事?!”
许丹阳讨了个没趣,又说:“那怎么放他们走了?”
叔父道:“你这是审问犯人?”
许丹阳道:“不是,只是在向相尊请教。”
“这倒像句人话。”叔父道:“你们也看见了,那青冥子膻中穴中剑,却还不死,而且能走能说,谁敢拦他?!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