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无关,她与此无关,她什么都不懂……”
朱汉喝道:“薛笙白的女儿,快滚出来!”
没有动静。
薛清凌傻里傻气,先前听薛笙白的交待,以为真是跟人在玩“藏猫猫”,不能出声,更加不能出来。
朱汉道:“你爹快死了,你还不出来么!?”
仍旧是没有动静。
朱汉笑道:“还真能存得住气啊,好,你不出来,那就不用出来了——来人!”
几名红衣教徒应声走上前来:“堂主请吩咐!”
朱汉道:“去把那面缸架起来,放在灶火上头!”
薛笙白大惊:“朱汉,你要干什么!?”
朱汉狞笑道:“薛笙白,你还没有见过烤活人的吧?哈哈!今天,本堂主就让你见识见识!”
几名红衣教徒也都嘻嘻哈哈笑了起来,上前抬起那口面缸,往灶火上架去。
薛笙白挣扎着要站起来拦阻,但刚才他被朱汉踢中腰窝穴道,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红衣教徒把那面缸架在灶火之上。
他破口大骂:“朱汉,你枉为男人!你不是人!你无耻之尤!你就是败类!妖孽!妖孽!”
朱汉却不搭理他,吩咐徒众道:“用火器烤!底下,四周,全烤!啧啧,那味道一定比烤全猪要香的多!”
薛笙白不骂了,转而苦苦哀求:“朱堂主,您有什么吩咐,请说吧,只要在下做得到,一定替您做,在下伤了您一只眼,在下情愿自己废掉一只眼,让你出气,两只眼也可以,您不必对一个孩子下毒手啊。”
“等一下。”朱汉止住徒众,笑嘻嘻的看向薛笙白,道:“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薛笙白道:“是在下愚钝。”
朱汉道:“这样吧,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能如实回答我,我就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