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就撒,“嗤嗤”声中,迎面倒下一排守卫,倒把走在最前面的陈汉名、陈汉礼吓了一跳。
“道儿要抢第一了!”叔父喊道:“老家伙们加把劲儿啊!”忽起一掌,“砰”的一声响,掌力击在一名黄袍人身上,那黄袍人惨呼一声,往后倒飞,又连撞飞四人,方才止住。
叔父“哈哈”大笑:“过瘾!过瘾!真他娘的过瘾!你们快点上来啊!”
“好一记塌山手!”六爷赞道:“老二好功力!瞧瞧我的!”蓦地腾起,悬空一摆,施起“秋风旋斩荷”的腿法来,惨呼声中,又倒下一圈守卫。
三叔拿着蛇皮袋收魂使的蛇皮袋,闪身到众守卫跟前,一张口袋,里面喷将出来一股黑气,十多个守卫立时倒地!
“三弟,你作弊!”叔父嚷道:“那不算!我还有铃铛,都没有用!”
“中,中,不算。”三叔把蛇皮袋口子系上,勒在腰间,啧啧道:“这蛇皮袋倒真厉害!”说罢,又道:“你们的打法忒不雅了。”摇头叹息着,十指却如闪电,只听的空中风声“嗤嗤”乱响,霎时间,数名黄袍人闷哼着,纷纷倒地。
陈汉名叫道:“管他雅不雅的,先怼起来!”或掌或指或腿,真个不管姿势好看不好看,只要是挨近他的,都被他打趴下,那叫打的一个尽兴!
陈汉礼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只是动手,却又数他打的最狠——手里持着一杆烟枪,头里还冒着烟火,只管朝人身上露肉的地方戳,戳的还都是要穴,反被他戳中的,必定先惨叫一声,然后倒地,而且倒地之后,再不可能起来。
我感觉心中窝火,被压抑了许久,迟迟难以发泄,此番激斗起来,倒是卸了胸中块垒,好不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