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黄冠男子点点头,道:“不愧是麻衣陈家的人,相脉巨擘,果然是巧舌如簧!”
叔父道:“你废话倒是不少!我问你,你是不是异五行土堂的堂主齐恒?!”
齐恒一怔:“你认得我?”
老爹道:“二十年前以山术土法名震江湖的‘大悲手’,便是你吧?”
齐恒又是一怔,道:“连我的底细,你也知道?也是了,敢假冒北木堂的人,来此接头,必定是对我五行教熟之又熟了。”
老爹叹息一声,道:“就是不知道,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从贼呢?”
“贼?”齐恒“哈哈”大笑,道:“自古以来,窃钩者为贼,窃国者为诸侯,胜者为王败者寇!你说我是贼,我还说你是贼呢,是贼非贼,岂能你我一言定夺?”
老爹摇摇头,道:“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话不投机,自也不必多说了。”齐恒道:“看来,相叫诸位投诚,怕是不可能了……”
“投诚?”叔父骂道:“放你娘的拐弯抹角屁!”
齐恒一笑,指着身边的两位副手,道:“这两位是我土堂的副堂主,秦元庆、董神通。”
叔父道:“什么腌臜东西,也敢叫神通?”
董神通冲叔父怒目而视,叔父道:“你再瞪眼,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董神通倒是真的不敢再瞪叔父了。
齐恒笑道:“还未请教诸位的大名。敢问是麻衣陈家的哪些高人?”
“想套我们的底细,倒不用如此。”老爹道:“敝人陈汉生。”
齐恒脸上笑容顿失,愕然道:“神断先生?!”
叔父道:“我是陈汉琪!”
齐恒大惊失色:“相脉阎罗?!”
三叔伸手指着六爷,道:“这位是陈天福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