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倒是风平浪静,我和叔父在开封城转悠了许久,都没有遇见什么大事发生。其实本来也就没有什么大事,最起码表面上如此。
大相国寺里的食物十分寡淡,而且量又少,我和叔父也不好意思多耗人家的口粮,便在外面吃了晚饭,和三叔、六爷他们碰了头以后才回去。
这一天下来,比之昨日更没有什么收获,叔父都有些心灰意冷了。
按理说,异五行各大堂口举行例会的时间临近,如果真的是在开封举行,那必定该露出些蛛丝马迹的,因为混江湖的术界中人与寻常的百姓还是有所区别的,他们真要是出现在城中,以叔父的眼力,不可能发现不了。
但是事情就是这般奇怪,我们偏偏还就真的是什么都没发现。
叔父无聊起来,在大相国寺里满院子乱转,天王殿、大雄宝殿、藏经楼、堂屋全都翻找过来,又下地道溜达几遍,临了,还爬高下低,整个猴子成精的状态,没一刻安分,我看着都替他觉得累,好不容易等他停下来,问他:“大,你干什么呢?”
叔父反倒诧异的看我一眼,道:“你不觉得奇怪?”
我道:“奇怪什么?”
叔父道:“昨天咱们来的时候,又是纸条,又是老鼠,又是诈尸的,今天咋啥也没有?我把所有的地方都排查了一遍,别说老鼠了,连颗老鼠屎都没瞅见!这不奇怪?”
我想了想,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老鼠有洞,它躲洞里去了,你又钻不到老鼠洞里去看。”
叔父道:“昨天能见着两只,今儿一只都见不着,就是奇怪。”顿了顿,又问:“你说明瑶那妮子到底来了没有?是不是她在捉弄咱们爷儿俩?”
我道:“昨天您一直说我疑神疑鬼,今天就轮到你了。明瑶一个姑娘家,哪儿有那么淘力?”
“你懂啥?”叔父乜斜了我一眼,道:“那个妮子可比你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