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也跟了出来,张望了一番,道:“没人。”
我仍不死心,又喊了几声:“明瑶,你误会我了!你出来,我对你说清楚!”
却既不闻回应,又不见人影。
“好了。”叔父道:“我看你都魔怔了。再这样下去,非得个相思病不成。”
我固执道:“一定是明瑶!她最聪明,她能识破藏经楼里的机关,所以她才写纸条提醒我们,叫我们进去。她会御灵术,所以能指挥老鼠告诉我们藏经柜地下有暗道。她现在是还生着我的气,所以不出来见我。”
叔父不耐烦道:“你这话矛盾。”
我道:“哪儿矛盾了?”
叔父道:“我来问你,那妮子为啥会来开封?要是她还生你的气,她咋会来开封?要是她不生你的气,为啥又不出来见你?那纸条上的字迹像虫爬了爬似的,会是她写的?还有,我刚才也说了,如果那纸条是人砸给咱们的,本事得不在我之下,明瑶能有这本事?再一个,明瑶是怎么知道藏经楼里有机关暗道的?她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闺女,难不成以前还来过大相国寺?”
叔父这几个问题把我给问的张口结舌,无可回答。仔细想来,确实如此,如果是明瑶,那种种不合理之处如何解释?可如果不是明瑶,那又会是谁?难道真的是巧合?
想了片刻,我摇头道:“反正我感觉就是明瑶!”
“算了,你爱咋想咋想吧。”叔父被我给搅的无奈,道:“现在,先跟我下暗道,回来再说你的明瑶中不中?”
“嗯。”我最后一次朝四周张望,然后失落的跟着叔父再进藏经楼,掩上了门,钻入藏经柜中,沿着暗道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