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我还是要里子吧。”
“对啦!”二舅道:“得了真实惠,心里偷着美,多好。”
虽依允了老爹,叔父还是有些愤愤不平,道:“就怕五大队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老爹道:“他们之中能人辈出,不过是制度限制,做事不灵活罢了。”
叔父道:“那我们明天就走,剩不了几天了,还得找开封赌城呢,这鬼地方,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不知道要找多久。”
老爹道:“我也没有听说过这地方——你跟大相国寺的主持空山大师不是很熟吗?你到开封以后,先去找空山大师,问问他。”
“嗯。”叔父道:“空山老和尚跟开封地界的三教九流术界人物都熟悉的很,要是他都找不到赌城在哪里,别人就更别想找了。”
二舅道:“正好还可以请他帮忙,共同对付异五行嘛。”
“中!”叔父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去找六叔、三弟、老五、老七他们,叫他们也准备准备。”
叔父走后,老爹和二舅又说些别的事情,无非是术界各门各派的近闻,我在旁边作陪,却常能听到何卫红和娘在屋子里的欢声笑语,心中隐忧起来,便觉不爽,喊了一声“老爹”,问道:“曹步廊在东院吗?”
老爹道:“嗯,在东院,你想去瞧瞧就去瞧瞧他,功力已经废了,可恨也可怜。但总算对你不错。”
我去了东院,院子里不见人影,功房里也无,进了里屋,见右侧屋门紧闭,伸手推开一看,昏黑一片,窗帘闭幕,也无灯火,仔细辨了辨,才看见曹步廊把身子缩成一团,坐在地上,畏在床侧。
听见推门声,他慌忙把脑袋抬起来,失声道:“要,要杀我么——是你啊,小哥……”
我伸手把窗帘拉开,阳光曝晒进来,曹步廊伸手遮了遮眼睛,稍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