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端茶送水,搬凳腾桌,走路抬头挺胸,脚不旋踵,里外的忙活,只显得着他。
陈汉名等人辞去,我和老爹、叔父、二舅在院子里说话,老爹脸色很不好看,低声责问我道:“你从哪里弄回来个小姑娘?!”
我赶紧说:“是,是路上遇见的,非要跟着回来。”
“不怨道儿。”叔父道:“这姑娘是南方的,我和弘道在大宝禅寺遇见过的红兵,犯了春心,稀罕道儿,非说道儿宰了乌龟是救了她的命,要报答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呐!死皮赖脸的跑来,寻死觅活的跟着,没招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老爹脸色铁青,指着我道:“你不要看人齐整就乱来!明瑶在,不许别的女人进门!你是长门长子,敢学弘德败坏家风,我打断你的腿!”
我诚惶诚恐又冤枉,也不敢辩解,只能说:“儿子不敢。”
叔父道:“你少说他了,都告诉你不怨他了,你有本事你去把她撵走!”
老爹被叔父抢白,也不责备我了。
叔父叹道:“瞅瞅大嫂热的跟泥儿似的,恨不得把人家搂怀里喊闺女,大哥啊,你可难当家了,我的道儿有的作难了。”
“嗐!”二舅道:“说这些男男女女的有什么意思?刚才我听陈汉礼提了一嘴,说弘道得了什么怪症……这事儿是大事!”
“对啦,这才是正事!”叔父把我罹患怪症又不治而愈的事情对老爹和二舅详细说了一遍,二舅也啧啧称奇,连声叫“古怪”,然后都看老爹,盼他解疑。
老爹沉吟起来,半晌才说道:“缘起是踩毁那梼杌,救命是猫王的功劳。”
叔父道:“说是这般说,可道理呢?总得有个由头吧!咱们得弄明白其所以然,要不以后道儿突然又病了,突然又好了,突然又功力大进,突然又功力大减……这谁受得了?”
老爹想了半晌,道:“其实不难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