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一下子就踩没了?”
叔父看向丁藏阳道:“这东西真是你们北木堂的狗屁‘圣兽’?”
丁藏阳晃了一下神,迅即点头称是。
叔父道:“南木堂的老鳖精吃人不吐骨头,还能喷人,你们的圣兽就这么次?一脚就能被踩的稀烂?”
丁藏阳道:“我,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这么次……”
叔父道:“你又编瞎话吧!?”
“他倒是没有说瞎话。”老爹替丁藏阳说了句话,又朝外面瞥了一眼,道:“看这夜色,应该是子时了,子时不正是这邪物进食祟气的时辰么?”
“嗯。”叔父道:“我瞅见它钻进刘步纲的肚子里了——哦!我知道了!”叔父恍然大悟似的一拍手,说道:“这东西吸食祟气的时候,就好比咱们修炼调息运气的时候,最怕的就是外界打搅,轻则走火入魔,重则丢了性命!”
老爹和叔父这么一说,我也全明白了——那“梼杌”钻进刘步纲的肚子里吸食祟气,正是它最虚弱的时候,却偏偏被猫王抓了出来,又恰巧滚到了我的脚下,所以才会被我大力踩的稀碎。如果放在平常,那“梼杌”未必会这么弱。
三叔道:“这就是命,看看那刘步纲,他白天黑地饲养‘梼杌’,结果临了死在猫王手上,尸体又被‘梼杌’给毁了。都是命啊!”
我也是心生感慨,业果还自受,真是一点都不假。
就是自己的胃腹,刚才被那彻骨的阴气一冲,到现在还有些不舒服,回去得多喝点热水温温了。
机井房里血腥味又浓又重,我的胃腹本就难受,鼻子又尖,嗅着那些味道,更觉不爽,只想赶紧离开,于是提醒老爹道:“爹,我娘刚回来,我二舅还在家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