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血喜精气,应该也不吃死尸。”
“不是大河贝,那就是鱼啊,虾米啊,把马新跃……”蒋明义的脸色猛然一变,看向我老爹,失声道:“陈叔你的意思是,马新跃淹死之后,尸体被河里的泥鳅给吃了?!”
“不错。”老爹道:“泥鳅不会成群结队的咬死一个活人吃掉,可是却会去吃沉入水底的尸体。”
蒋明义悚然道:“那这个怨……”
老爹道:“这水里头的泥鳅吃了马新跃的尸体,沾染了马新跃的怨气,被马新跃的怨灵所掌控,所以才会有眼前的这般举动。”
蒋明义道:“可这些泥鳅为什么又吃了马新社?”
“就像刚才蒋大哥所说,马新跃的爹娘在打捞马新跃的尸体说,哭着说‘我儿子瘸着腿,从来不到水边……’”老爹道:“一个瘸腿的人,从不来水边,为什么会被淹死在水中?而他淹死以后,他的亲弟弟娶了他未过门的媳妇。这些事情连在一起,想一想。”
众人一时沉默,水中泥鳅游动的声音不时传出,窸窸窣窣作响,岸上冷得可怕。
半晌,蒋明义才喃喃道:“也就是说马新社被泥鳅吃掉是,是现世报?”
“八九不离十吧。”老爹道:“不然的话,这些泥鳅不会留下马新社的脑袋不吃,也不会托着他的尸骨在水面上打转。这些泥鳅这么做无非是要让人都知道,死的人是马新社,还要让人知道马新社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