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
明瑶“嗯”了一声,也立即去了。
蒋赫地站在台阶上,背负着手,鼻孔朝天,都不看我。
大黑狗像是知道了要大干一场似的,兴奋的在院子里上蹿下跳,蹦来蹦去。
蒋家兄妹的效率惊人,转瞬间就摆置好了器具物什,出来回报。蒋赫地大踏步走下台阶,像领导一样发号施令:“走!”
四人一条狗,出得院子,直奔河堤大桥案发之地。
夜空中当头一轮残月,越来越亮,照的大地清辉如洗。
明瑶在我旁边,我替她拿着铁挠,听着她的脚步声,嗅着她的香气,只觉周身三千六百毛孔无一处不是舒坦的,心情大好!
“妹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兴致勃勃的说。
明瑶道:“什么?”
我正准备说,蒋赫地突然插过来一句话:“你娘跟你爹离婚了?”
“不是。”我一阵尴尬难堪。
蒋明义吃吃的笑,蒋赫地嘿嘿的道:“那还有啥好消息?”
“爹!”明瑶嗔道:“说的什么话?!弘道哥,你甭搭理他,你说你的——”
我道:“是阿罗和阿源来了。”
“真的?!”明瑶大喜,几乎雀跃起来:“他们怎么来了?!”
“他们也是刚到的,我还没来得及问呢。”我道:“他们帮了大忙,要不是他们,我和老爹也不一定能把那大河贝给弄上岸来……”
“爹,大哥!”明瑶兴冲冲的道:“就是我之前跟你们说的太湖的那一家姐弟来了!”
“嘁……”
“是么……”
谈笑间,早到了大河贝出水之处。
那河贝还是一如之前,纹丝不动,水里头的泥鳅群也仍旧拖着马新社的尸骨在徘徊游动,白骨在月光下愈发显得森森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