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盘都玩不转,我就是有双好眼,这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敢乱跑乱动。”
“嘁!”薛笙白道:“大名鼎鼎的相脉阎罗也不过如此!”
叔父翻着怪眼道:“那你去探探路?”
薛笙白不吭声。
叔父骂道:“有胆子就滚蛋,没胆子就憋住!成天就你的歪嘴话多!”
薛笙白大怒,只喘粗气,不敢还嘴。
许丹阳赔笑道:“前辈,咱们真的不走了?在这里待一宿?”
“不走了,等会儿都找个树杈子睡一夜。”叔父道:“你有喝的、吃的东西没有?拿出来分分,快渴死、饿死了!”
许丹阳道:“水我这里没有,吃的东西,我有些特制的压缩饼干,不知道您吃不吃得惯。”
叔父道:“拿来吧,我不挑食。”
我因为饿得很,便狼吞虎咽吃了一包巴掌大的压缩饼干,给噎了个半死。
袁重山看见,说道:“陈世兄,我这里有水,要么?”
我翻着白眼,连连点头。
袁重山背了个绿色的军用水壶,看着不大,却很容物,我喝了个舒畅,又给叔父喝,轮番几次都没喝完。
许丹阳、计千谋、薛笙白只慢慢吃饼干,却不喝一口水,嘴唇都干的起皮了。
邵如心既不吃,也不喝,就钉子似的矗在那里,冷冷的看着我们。那眼神,带点不屑,还有些悲天悯人,看的我一阵阵心寒,不禁暗忖:这小妮子长大了得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许首领,把这张易的尸体给化了吧?”薛笙白吃了阵儿东西,一抹嘴,突然说道:“一直留着他,我怕再生什么变故,也不知道那肉虫留了卵没有。”
许丹阳道:“好,化了吧。”
薛笙白朝计千谋使了个眼色,示意让计千谋看好袁重山,计千谋点头领会。袁重山察言观色,也知道两人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