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误会!”叔父道:“我们哪里是逃跑啊,我们是出来追那个邪教的兔孙,好将功赎罪啊!谁想到那个兔孙跑的真快,我们仨拼死的撵,好不容易刚抓住了他的肩头,袁重山那老货在后面吱唠一嗓子,吓得我手一抖,那兔孙又蹿了!袁重山,你说说,你没事儿叫唤啥!?”
袁重山气的脸色发白,不敢吭声,只喘粗气。
许丹阳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
“是啊!”叔父道:“谁说不是呐!”
许丹阳道:“那晚辈有些奇怪,陈相尊怎么会在大殿里的梁上藏着呢?”
叔父道:“这就说来话长了。一竹道长和我有些交情,所以我特意带着侄子来认认这位命术界的前辈。结果,我们刚在殿里说了会儿话,就听见外面有人来了,趴窗户瞅了瞅,原来是几个偷偷摸摸、龌龌龊龊的贼,往大殿里摸。我们仨就想着先藏起来,看看这伙儿龌龊贼准备干啥坏事,这不,没地方躲,就上了梁。”
“哦?”许丹阳道:“像陈相尊这样大的本事,还怕几个小贼?”
“唉……好汉架不住人多,猛虎干不过群狼。”叔父叹口气,道:“谁叫人家人多?咱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藏起来瞅瞅再说,这样也稳当点。”
许丹阳点点头,道:“陈相尊真是有经验!怪不得麻衣陈家独步江湖一千多年了,仍然声名不坠,感情是人人都行事小心谨慎啊,这一点,可真值得我们这些后学末进好好学习学习。”
叔父道:“小心好,小心好,只有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嘛。”
许丹阳和我叔父,两人你三言,我两语,既是话赶话,又是话藏话,问的快,答的也快,看似谈笑风生,却各自暗藏机锋,听得我在旁边暗捏一把冷汗。
也真没料到,叔父竟还有这等口才,把话说的滴水不漏,破绽全无,到底是相士真传,铁齿铜牙,真是无愧“相脉阎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