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了。”
“啊?”许丹阳稍稍惊诧,道:“我太罗嗦了?”
“嗯。”如心说:“那样狡猾的恶人,早就该杀了。”
许丹阳顿时愕然,我更是陡生寒意——这小丫头的心当真是好狠!
许丹阳缓了缓,道:“如心,残忍是要有的,仁慈也是要有的,你忘了你父母给你起名字的含义了?”
“如心是个‘恕’字,我知道。”如心皱了皱眉头,道:“可是我不喜欢。为什么要‘恕’?无能的人才讲‘恕’道。等我长大了,我就给自己改个名字。”
“哦?”许丹阳饶有兴致,道:“你要改什么名字?”
“我不要这个‘心’,我要像太阳那样做独一无二的、高高在上的,而且是清晨出来的太阳,我要我的光能覆灭所有的黑暗!”如心一字一顿的说:“昕昕如日,我要叫邵如昕!”
“好!”许丹阳大笑了起来,环顾众人,道:“你们瞧瞧我这个表妹,年纪小小,可雄心壮志却比我们这帮男人还大!”
袁重山、计千谋、薛笙白、雷永济都纷纷赔笑称赞。
许丹阳道:“袁老,你们祖传的柳庄相法最擅长为女人看相,怎么样,你来看看我这小妹将来的成就如何?”
袁重山刚要开口,邵如心便尖声叫道:“我不要他看!我自己知道!”
袁重山一阵尴尬,勉强笑道:“邵姑娘的相貌贵不可言,老朽的道行浅,可相不出来。”
这话本就前后矛盾,既然说“相不出来”,又何来“贵不可言”?
可这也正是袁重山圆滑的表现——“相不出来”对应邵如心所说的“我不要他看”,“贵不可言”又对应了许丹阳所说的“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