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说完,扭头就走,一竹道长假装垂头丧气的跟在叔父后面,我赶紧过去背了黄姑,从那些不敢抬头的一群人中,穿行而过。
直到我们走出了吕主任等的视线,他们也没有谁追上来拦阻。
我心中既惴惴不安,又有些惊疑不定,见叔父和一竹道长谁也不吭声,也只好忍住,直到走出道宫门,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问道:“大,五大队是干什么的?您什么时候替五大队办事了?他们为什么那么怕五大队?”
叔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左顾右盼,前后瞅了几眼,然后突然鬼鬼祟祟道:“先躲起来再说!那帮兔崽子应该快缓过劲儿了。”
一竹道长说:“上房!”
两人说上就上,蹬地攀墙,又跃上了宫房,然后叫我把黄姑给抛上去。
我有些愕然,越发的不明白叔父要做什么,不过仍旧是照做了。
把黄姑弄上宫房之后,我也跟着攀了上去,正要再问叔父究竟是怎么回事,却听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道宫之内急匆匆的传了出来。
吕主任带着人跑得飞快,汪兵也跟着跑在旁边,气喘吁吁道:“吕,吕主任,到底怎么回事?五,五大队是什么来头?我,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不要问了!”吕主任在宫门前站住了,深吸几口气后,道:“我跑不动了,你们快些,先把他们的人给我找到,一定要问清楚——不,把人给我请回来,让我来问!我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
“好!”几个人快步往山门冲去。
我在房顶上看见这情形,又一看叔父和一竹道长都满脸狡黠,顿时恍然大悟——叔父刚才竟然是杜撰身份,假托五大队的名头,在虚张声势。
但“五大队”这个称谓肯定不是叔父杜撰出来的,因为叔父说出来“五大队”这个名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