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勾引你,你上钩了没有?跟她那啥了没有?”老二还伸出俩指头,做勾搭状。
我气的一记暴栗打在他头上,打的他捂着头两眼流泪:“我就是问问,你爱说就说,不爱说就别说,也不用恼羞成怒……”
“我告诉你,现在不是扯这些乱七八糟事情的时候!”我严肃的说:“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自己走了!”
“中,中,不说了!”
老二最怕我不管他,连忙改口:“哥啊,其实我不是想说这些的,我是奇怪,既然阿罗是鬼,他们一家都是鬼,怎么也没咋害咱们呢?”
“没咋害咱们?”我突然在地上瞥见了一些东西——那是几只破茶碗,破罐子。
“你看这些瓦罐……”
我弯腰从地上捡起来了一只,看见里面黏糊糊的,凑到鼻端略微一嗅,便有一股浓郁古怪的水腥味扑面而来!
那腥味冲的我霎时胸闷,我急忙把瓦罐从鼻端移开。
细看之下,里面黄黄绿绿的一团,像是一条条死了的虫子拧在了一起。
我胃里一阵恶心,把那破罐子丢到老二跟前,说:“还说没害咱们,你瞧瞧!”
“这,这是啥东西?”老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啥东西?”我恨恨道:“刚才她给咱们喝的茶水,估计就是用这种东西装的!水是太湖的水,茶叶是太湖的水草!就你说的太湖毛尖!”
“别说了——呕!”老二瞥了一眼,就弯下腰就哕了开来,不过却是干哕,什么东西都没出来。
我也倍感不适,肚子里还一阵隐隐作痛,但我当时只是抿了嘴唇,没有喝下去,所以应该只是心理作用。
不过想起来,心有余悸的一阵后怕!
要是我也喝了茶水,鬼遮眼这关都过不了!
“你当时馋嘴,还喝了一大杯子!”我愤愤的指责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