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大白,一切都不足为奇了。
羞愤之中,我心里又十分诧异,既然阿罗真的是鬼祟,那她刚才摸着丁兰尺的时候,为什么毫无反应?
这丁兰尺是我陈家的相脉法宝,历代先人供奉侍养,最是辟邪的东西啊。
我低头往那丁兰尺上一看,这才发现古怪处——那丁兰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银白色的尺身,现在竟然变得有些暗淡了!
我登时不安,用手细细摸去,才发觉,尺身上面有些湿滑。
我猛然想了起来,是之前喝茶的时候,阿罗把茶壶弄倒,把水溅在了我的衣服上,而丁兰尺、阴阳罗盘、相笔都在我那外套里装着,全被茶水给打湿了!
阿罗是故意的!
茶水有问题!
“好一个该死的奸鬼!”我心中怒极,收起丁兰尺和阴阳罗盘,追了出去。
但是出去一看,我不由得又惊住了——刚出了屋门,又进了一个屋子!
和刚才那屋子布局一模一样!
我心中暗忖一声:“不妙!”
急急忙忙从这屋的门往外走,果不其然,出去之后,所到之处,仍旧是个屋子!
好家伙,是鬼遮眼!
我站住了,不再徒劳往返了,而是稳住呼吸,平心静气地去看四周。
“陈大哥,你来追我呀……”阿罗的声音很近,仿佛就在屋外。
但是我知道,出去这扇门,仍旧出不去这屋子。
她只是在搅乱我的心神。
“咯咯……陈大哥,人家在等你呢!”阿罗的笑声阵阵,恍若在耳边。
我不去理会,只是想老爹之前说过的话,遇见鬼遮眼了要怎么办?
鬼遮眼并不罕见,夜路走多了,深入不净之地了,就会很容易遇上。
这是因为阴邪之气太过于浓郁厚重,遮住了人的肉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