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性子内向拘束的很,平时里话就少。
按阿罗的说法,那是一天到头说的话加起来不会超过十个字。
他打上来的鱼虾交给阿罗的娘,在店里张罗做菜做汤,然后空闲的房子又租给偶尔上岛的客人住,所以这一家,既是渔家,又是店家。
阿罗的爹娘都是挺木讷的人,基本上不说什么话,却偏偏生了一个伶牙俐齿、如花似玉的活泼姑娘。
老二一见阿罗漂亮,早就喜欢的魂飞天外,不要说住店了,打他一顿都情愿。
更何况,这个时候,我们能找着住的地方,实在是太难得了,所以我和老二就决定住下来。
我们先洗漱了一番,然后就到客房里去,客房很简单,只有两张床,两张椅子,一张桌子,但是收拾的很整齐,很干净。
我和老二都太累了,行礼一放,就躺在了床上。
出门在外,陌生的环境里,我也留了个心眼儿,对老二说:“一路上我都觉得像是有人在跟着咱们,怕不是好事,小心一点。”
“别吓人!”老二说:“船老大说有鬼,你就真疑神疑鬼?”
“但愿吧。”我没有脱衣服,合身在床。
“哥啊,要不要把那个水獭成精的事儿告诉这一家三口?”老二说:“有一个能成精,就会有第二个!你看,阿罗长得这么水嫩漂亮,肯定会招那些怪物!应该劝他们搬走。”
我想了想,虽然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可老二说的也不实际。我说:“他们一家三口靠太湖吃饭,能搬到哪里去?”
“搬到颍水啊!”老二说:“就搬到咱们村!”
我说:“人生地不熟的,他们不会去的。”
“生米煮成熟饭啊!你咋这么不开窍?”老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阿罗我看很可以,要是嫁给我的话,我可怜她,勉为其难也就收了,这样不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