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三条狗都是血流光了才死的。
“我日他八辈祖宗!”
刘昌惊怒交加,骂了一句,然后从兜里掏出来一个手电筒抛给我:“快一起找!日他娘的,偷老子的鸡,还杀老子的狗!别叫老子逮住你,逮住了叫你个赖种吃枪子儿!”
我接了过来,只见刘昌已经把枪提在手中,“咔咔”的填铅弹——农村里打兔子的枪,都是那种装散弹的土枪,一枪放出来,能打四五十颗铅弹,覆盖面积极广,威力惊人。
缺点是攻击距离很短,装填铅弹也很麻烦。
刘昌装好了子弹就开始瞪着眼环顾四周,头上的矿灯帽乱晃。
我说:“你先别照了,鸡场里没有人。”
刘昌狐疑道:“你咋知道没人?”
“用耳朵听。”我说:“这里面只有咱俩的呼吸。”
“看把你能的,还就咱俩的呼吸,那鸡子的呼吸就不算了?”刘昌不信我:“几百只鸡子都不喘气了?”
“人和鸡的不一样!”我懒得和他纠缠:“你爱信不信!”
“对了!”刘昌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叫道:“我得去查查鸡子丢了没有。”
刘昌往圈养鸡子的铁网那边去了,我则蹲下身子,用手电筒照着,仔仔细细的看那三条狼狗脖子上的伤口。
这三条狼狗形体都非常大,立起来几乎有成人高低,腿粗、嘴长、背阔、腰壮,两三个人都近不了身,居然被人划破了喉咙!
而且从地上的痕迹来看,三条狗毙在一起,倒在同一片血泊中,死的时间应该相差无几!
我正在探看,刘昌跑过来骂道:“日他娘的,鸡子又少了三只!”
“就少了三只?”我吃了一惊。
“咋,你还嫌少?”刘昌不满的撇撇嘴:“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三只鸡养起来得费多少粮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