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程妞趴在我胸口,她乌黑的头发散在我的胸口,我的手摸着她紧致的后背,还有那柔顺的头发,心里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程妞趴在我身上,也不说话,事实上除了刚才水乳交融之时,程妞一直都是这么安静。
“你还记得浅浅吗?”突兀的,趴在我胸口的程妞突然这么道。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但是老实的点了点头,道:“记得,在内蒙见的一个小姑娘,现在成了鬼丫头了,还跟赶尸匠他爹李进的尸体结合在了一起,怎么突然想起她来了?”
程妞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继续道:“你,喜欢她吗?”
我微微一怔,想起那在胸口带了好久的木牌,想起了那个明明自己是鬼,还要害怕鬼的小鬼丫头,那宛若像是邻家女孩般的小护士,心里暖暖的,我思酌了一下,道:“喜欢啊,那丫头挺可爱的,而且,还是因为我的原因变成了那样,哎,不过,我一直都把她当成妹妹的。”
趴在我身上的程妞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哦了一声,然后两人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
没有绵绵情话,也没有继续颠鸾倒凤,要不是程妞现在还趴在我身上,我真的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旖旎的春梦。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长时间,我睁着眼睛看着房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身上趴着的程妞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慢慢的爬了起来,坐了起来,头发披散着,将大半白皙的后背给遮盖住,她从床上走了下去,背对着我穿好衣服。
我没有转头看她,我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程妞穿好衣服之后,淡淡的跟我道:“明天,晚上跟我去我出来的地方吧,我,有事跟你说。”
我从鼻子里恩了一声,表示听见了。
程妞推门出去,一点声音都么有发出,我怔怔的看着房梁,看着看着,感觉自己眼角凉凉的,用手一摸,才发现,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