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现在是下不来了,但是暂时的好像是没有生命危险,没有办法,我只能在这等着了,隔一段时间就试试,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行了。
他们两个在那吊着,我就去这个阴宅其他地方看来看,这个地方院子不小,但是房子不大,东西没有房子,不像是标准的四合院,但是南面有一个房间,我从来没有进去过的房间。
南面的门牢牢的锁着,上面甚至都蒙上了一层灰,这个门不是那种带窗棂的门,是完整的两块木头,没有腐烂,甚至比正门的木头都要完整。
锁是很古老的那种,很长,需要两边插在一起的那种,我拿着手机照了照,发现锁眼已经被什么人拿着铁水浇上了,也就是说,这门从封上之后,就一直没有人进去过。
小时候怎么没有注意到呢,我敲了敲木头门,这里面究竟是有什么东西,村里怎么没人好奇呢?
虽然锁被铁汁浇上了,但是木头和锁接的地方已经锈的不行了,我找来一个铁锹,几下就将那锁和木头分家了,任凭你是上好柏木还有浇灌的锁,都敌不过岁月的痕迹,岁月可是杀猪刀,紫了葡萄,软了香蕉。
锁从门上撬开后,我将那门打开,然后飞速的往后面退去,这门封的严实,几乎是密不透风,别管事发酵还是什么尸气,都要躲一躲。
我蒙着鼻子退到堂屋门口,伸着脖子往里看,南面的房子,会不会就是这个阴宅里的真正藏尸地?
夜里风大,我在上风口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吸了几口气,感觉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掏出手机,当做照明往前走。
南面的屋子不大,也就是跟个地下室差不多,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确切的说,是没东西,但是人进来后特别的难受,压抑,上下左右,你就是感觉这墙再使劲的挤压你,压的你都喘不过气来。
又是一个没有窗户的小屋子,我在里面呆了不到五分钟,憋得难受,出来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