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意识到不合时宜,连忙闭上了嘴巴。我用刀子直接插到了赶尸匠的胸口,萨满陈捷说,要是在往上一点肯定就刺到心了,倒时候,就算是能从诅咒中出来,也熬不过去了,但是我这一刀巧而又巧,避开了心脏跟肺,就从肋骨中穿了过去,是一个贯通伤,严重,但不致命。赶尸匠的伤需要去医院,萨满简单的包扎之后,这么对我们说,还有一件事,他提到,要想救癞皮狗,必须去到包头,具体原因没有说出来,去就去吧,赶尸匠这伤,也必须到正规的医院中救治。我弯腰背着赶尸匠,他现在身上冰冷,要不是胸口微微起伏,细若游丝的呼吸声在我耳边传来,我真的以为自己背的是一具死尸。等我们出来,风雨已停,那顶蒙古包还杵在那里,阴森森的如同一座巨大的坟墓,萨满看了看那蒙古包,又看了看我,似乎是对我说,又似乎是在劝慰自己:这东西是个祸害,延续了几百年了,也该消失了,既然你们没办法轮回,那我就帮你们吧。说着他将怀里的癞皮狗放下,然后走到那蒙古包旁边,蒙古包被残疾人用秘法催动,献祭了这整个村子的人性命,终于能控制了,不过,萨满终于也认清了,这蒙古包留着,只能祸害社会。萨满走到蒙古包前面,跪下来,碰碰的磕了几个头,用我听不懂的话跟里面的东西解释着,过了半响,那里面传来深深的叹息声,似乎是应允了萨满的要求。萨满再次恭敬的磕了三个头,从身上掏出一个火折子,手有些颤抖,然后狠了狠心,闭着眼睛将手上的火折子扔了上去。结束吧,就这样一切,都结束了,几代人的纷争,延续了几百年的仇恨,统统在这离火中消失吧!蒙古包沾染上那火星之后,表面就像是有一层油一般,嗤啦啦的就烧了起来,不到片刻,那吞吐的火舌就将整个蒙古包给包围住。这本就是人皮造的蒙古包,很容易燃烧,鼻子中那味道很熟悉,就是自己在焚尸炉中闻到那有些香的肉味。火光窜的老高,是极其妖艳的红光,将这红光熊熊,仿佛连着整片天空都烧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