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他们又要把箱子给搬运一遍。车马行原本很不起眼,但是在倒腾箱子的时候,一个独眼男人,好像注意到了这边。
卫八的感觉很敏锐,那个独眼男人刚一出现,卫八就察觉了对方。那是个很精悍的汉子,估计有三十来岁,一只眼睛瞎了。
他的头发很奇特,大半颗脑袋都剃的光秃秃的,只剩下后脑勺的一撮头发,扎了一个小小的马尾辫。
独眼站在那边,啃着一块熟牛肉,注视着王换他们。卫八感觉,这好像是个“听路”的。
听路是这边的黑话,一般指的是土匪里面的哨探,专门负责盯梢,打探,如果是很有经验的听路,还可以根据对方携带的货物大小,轻重,来判断有没有红货。
装着白石头的箱子都很沉重,而且箱子本身就是古物,所以,很容易引起行家的注意。
“老板。”卫八转头问车马行的老板:“你们镇子附近,有走黑道的吗?”
“很少,前两年打仗,有些山头掺和进去,被收编了,都死的很惨,剩下那些,也不成气候。”胖子对镇子周围的情况非常熟悉,跟卫八介绍了一番。
这个时候,胖子好像也看见了在不远处朝这边观望的独眼。
独眼正好吃完了牛肉,看到胖子朝这里张望,转身走了。
“刚才那人,是啥路数?”卫八等独眼走了之后,又询问老板。
“那是一帮怪人,不用理会他们,都神叨叨的。”胖子说道:“他还有几个同伴,隔三差五会在镇子里出现一次。”
“他们是怪人?怎么怪?”
胖子说,那帮人都是一个装束,把脑袋上的头发剃光了,留下那么一撮。
这帮人是四五年前头一次出现在镇子上的,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跟谁都不说那么多,最后还是一个年轻一点的,跟镇子里几个做生意的人有了来往,这帮人的很多情况,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