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所以然,他站起身,朝着后面的板屋望去。
在西头鬼市的时候,花媚姐每天都在这个板屋里,或者跟人谈生意,或者喝茶打牌。只要不是有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花媚姐很少会离开板屋。
王换想要看看,这个板屋的主人是谁。
当他迈动脚步,朝着板屋走过去的时候,那个刚刚摸了桂花油的男人,站起身拦住了王换。
“我有点事情,和老板谈一谈。”
“老板不在。”桂花油很干脆果断的把王换拒之门外。
“老板叫什么名字?”
“你问的这么清楚干什么?”桂花油没好气的说道:“有生意,我们也不会跟你谈。”
“为什么?”
“不为什么,看你不顺眼!”桂花油说到这儿的时候,就忍不住开始咒骂,嘀咕。
通过桂花油的嘀咕,王换听出了些端倪。桂花油指桑骂槐,说南方口音的人,都不是好东西。曾经就有个南方来的人,跟桂花油交朋友,骗了桂花油的钱,临走之前为了脱身,还专门在桂花油的饭里下了巴豆。桂花油拉稀拉到脚软,蹲到茅厕就站不起身。
就因为这样,桂花油对南方口音没有任何好感。
王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只能暂时离开,继续朝前走。在他转过身的时候,桂花油仍然在后面小声的咒,咒那个给他下巴豆的南方人不得好死。
王换又一次感觉,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尽管腿上被掐过的地方仍在作痛,但他无法理解自己现在所见到的一切。
两个相隔万里的地方,都有一个鬼市,都有一样的板屋,都有一样的人的?除了做梦,王换根本想不出别的解释。
王换想着想着,停了下来,又转身走到桂花油那边。桂花油的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可能是因为王换的口音而勾起了自己的伤心往事。
桂花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