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只母狐狸被埋的地方不是那么容易,因为那地方已经被我烧得面目全非,我找了几块炭火,砍下没有被烧尽的树枝,在我们四周点了两堆篝火。
没有之前那么多的茅草,这火烧起来已经没什么气势,但是至少四周亮堂了很多。我这个时候才看到,车总比我伤得严重多了。基本上连行动的能力都没有了。
他让我自己先走,确实是对自己的情况评估得非常到位。
我继续挖坑,把石头一点一点挖开,终于在快累晕过去的时候,看到了那只蠪母的皮毛,我用刀捅了两下,发现已经死透了,尸体都僵了,才把石头挖开,把这东西从里面挖出来。
把尸体摔在车总面前,他就被上面的烟火焦味呛得不成人形。脸上的血孔里咳嗽一声飚出一条血线。
蠪母体型很大,很多动物体型都很大,但是因为行走的习惯和体态的关系,往往会有错误的预判。比如说很多人就不知道自己不如站起来的狗高。蠪母身上很多地方都被烧成渣了,但是这不妨碍我的想法。
“这种东西的夫妻感情怎么样?”我一边剁掉蠪母身上烧焦的部分,一边问车总。
“蠪王无法做长途跋涉,需要耐力的迁徙必须要蠪母,蠪母死了,蠪王死期也不远了,但是这种东西非常狠毒,临死之前为了垂死挣扎会害很多人。它可以在一个地方熬上六七年,等所有的食物吃完再饿死。”
“也就是说,是个靠老婆才能跑路,但是要在一个地方就横得不行的东西。”我道:“这种东西能离婚吗?或者说,续弦,老婆死了之后中途换一个?”
车总皱了皱眉头,“你的计划该不是色诱它吧?”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和蠪母相去甚远,想必蠪王应该不太会屈尊降贵来日我。一边砍掉蠪母的头,然后把匕首插入到蠪母的咽喉,切开喉咙。从火堆里拨出炭火,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