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咬碎了它的头骨,然后看了看我,发出了威胁的声音。
我小时候和爷爷的狗呆的有经验了,知道这条大狗是在试探我是敌人还是自己人,立即拿出车总的哨子,吹了几口。
大黑狗扬了扬眉毛,不露牙齿的时候,这只狗一脸蠢样,但是我知道再蠢的狗,大到这种体型,弄死一个人是分分钟的事情。
它看了看蠪侄消失的草丛,缓缓地踱步过去,忽然加速。在离草丛还有四五米的地方,几乎是飞进草丛里,接着我就看到两道草的波浪在草丛里以极快的速度互相追逐,那速度太快了,后面巨大的波浪以惊人的预判力,每次都卡在小一点的波浪之前包抄,十五秒后两个波浪撞在了一起。就看到那只狐狸被甩上了半空。一个滑翔往边上飞去。半途大黑狗好像鲸鱼冲出水面一样冲出草丛在空中一口咬住了狐狸的脑袋,扯下草丛,接着一声骨裂的声音清脆的吓人。
大狗拖着尸体就跑了出来,来到我刚刚出来的地方,看了看缝隙,开始用脚刨起来。我咬牙爬过去,用力把上面的石头拨开,然后把铁门拉开。大狗扑棱扑棱钻了进去,我抽出土铳架住铁门。一头倒在地上,就觉得天昏地暗,要晕过去了。
抓了几把四周的草木灰,往身上所有疼的地方狂抹,这东西止血,然后就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昏了十几分钟,被满身是血从门里爬出来的车总拍醒了。
大狗毫发无损爬上来,车总的儿子看来伤的非常重,被大狗叼在嘴巴里。放到地上舔,已经动不了了。
车总合上铁门,用石头压住也像我一样靠在石头上,就问我道:“其他狗呢?”
我说没看到,车总吹响了哨子,用力吹了好几下,然后探头去看草丛。
没有狗吠,没有草丛的抖动,四周一片安静。
“出事了。”车总脸色微变,和我一样用草木灰给自己止血,问我道:“你确定你之前在这里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