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段东西,因为他皮肤溃烂的疤痕,已经几乎无法辨认了,不仅如此,他的腋下有两处关键的部分,也因为皮肤溃烂而无法辨读。
这是一个疏忽,显然吴邪是知道沙海之中的大雨有腐蚀的作用,但是他似乎没有预计到,他们的帐篷无法挡雨。黎簇会被这些雨伤的那么重。
他放下衣服,耐心的钓鱼,心中有沮丧,也有担忧。
但是他少有的没有动情绪,他还存有一份侥幸,如果可以仔细的辨认,也许还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如今,唯独可以庆幸的是,日照和北极星的部分,他看的很清楚。
他听到了淌水的声音,就看到刚才监视他的人已经走近了他。竟然是农夫,他问道:“你没事吧?”
黎簇摇头:“没事。”农夫就把他的轮椅往后拖了拖,拖的离湖岸远了一点。问道:“真没事,腰是不是摔伤了?让我看一眼。”
黎簇就摇头,真没事,就是有点疼。
农夫对他道:“腰力很重要,如果你的腰都出问题了,那几乎所有的训练都要停了。让我看看,否则我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就去撩黎簇的衣服,一边就摆正了浮漂灯。
黎簇异样起来,难道他察觉到了什么?还是单纯关心他的腰部?从表面上他看不出农夫这些话是否是假的托辞。但是因为心虚,他本能的怀疑起来。
只要衣服一撩起来,后背的所有秘密就会全部暴露,他和黑衣人表面的平衡就会立即打破。
如吴邪说的干净和不干净,他如果受到污染,那么很多东西都会发生剧烈的变化。
怎么办?他挣脱掉农夫的手,一下就有些结巴,道:“真的没事,没没,没事。”
农夫有些意外,他看了看黎簇,就问道:“你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我刚才看你还拿着本子在写什么。别逼我动手,否则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