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一身戎装，装扮干练，但面容娇俏、可爱，大大削减了戎装的肃杀之气。

“怎的还不睡？”

陈醒问道。

“山中清冷，阿妙担心公子。”阿妙低着头，她是来给陈醒暖床的。

这山腹中有床榻、茅草、被褥，洞穴经过加固、干燥，可以睡人。

“来。”

陈醒坐在床榻上，冲阿妙招手。

阿妙小步，来到陈醒跟前站定。

陈醒拉着她的小手，稍一用力，将其揽入怀中。

软玉在怀。

他轻声道：“我日后久居都城，你可愿伴我左右，护我周全？”

“公子，阿妙是女君武婢，不敢擅专。”

阿妙轻声软语，言语中有惊喜、有迟疑。

“萧将军那边自有我去商量，你只说愿是不愿？”

陈醒轻轻勾住阿妙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

四目相对。

阿妙爱慕陈醒，如何能招架，只羞怯道：“阿妙愿意跟随公子。”

“好！”

陈醒大笑，又道：“听闻阿妙能歌善舞，今夜无事，可否让我欣赏欣赏？”

“公子。”

“阿妙献丑。”

阿妙起身，且歌且舞——

“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

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

罗敷喜蚕桑，采桑城南隅。

青丝为笼系，桂枝为笼钩。”

……

歌声悠扬轻快。

舞姿曼妙动人。

陈醒静静欣赏，对比现代歌舞，阿妙的舞姿、歌声，又别有一番滋味。

更要紧的是——

这歌。

这舞。

这人。

全都属他一人独有，又自不